1958年，袁世凯的六姨太叶蓁病逝，因没钱买棺材，只裹着草席下葬。不久后，她的孙子却收到银行公函说，叶蓁在银行有6000银元的存款，需要她本人亲自去取。

19世纪末的南京，叶蓁出生于一户显赫的商人家庭。家中富裕，父母将她视为掌上明珠，取名“叶蓁”，意寓其茂密如林。

叶蓁以其出众的容貌著称，常被誉为具有非凡的灵气。1905年，叶蓁青春盎然，正值花样年华。那一年，她在钓鱼巷赏花时偶遇袁世凯之子袁克文。袁克文英俊非凡，带着父命在南京办事，恰巧也来此赏花。两人一见倾心，畅谈理想与人生。

然而，当时社会风气尚存封建残余，婚姻须经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。袁克文不愿违背自己的情感，决定归家向父陀论婚事。经过一番商议，袁世凯同意了儿子的决定。袁克文带着喜气洋洋的队伍，准备迎娶叶蓁。

不料，这场婚事背后隐藏着暗流。袁世凯在得知儿子所钟情的女子之后，心情波澜起伏。袁世凯心生贪念，图谋以权势夺取叶蓁为妻，将儿子的真心换成了自己的欲望。

叶蓁对即将成婚充满期待，未察觉即将发生的变故。然而，婚礼之日，当红盖头被揭开，露出的却是袁世凯那近五十岁的面容。叶蓁欲抗拒此局，却无力回天。那夜，她被迫成为袁世凯的妻子，从此她的命运与袁家紧密相连。

日后，袁克文的愧疚与不平交织。在袁府同屋下，叶蓁与袁克文的秘密恋情继续，尽管背着重重阻碍。此事最终败露，引来袁世凯的震怒，袁克文被逐出家门。

叶蓁的日子在袁府过得愈发孤寂。尽管袁世凯后来又纳了几位新妻，叶蓁始终保持距离，如同行尸走肉般度日。时间流逝，袁世凯的怒气渐消，叶蓁与其关系表面上似乎回暖，生育了几个孩子，但两人都明白彼此之间的裂痕已难以弥合。

在袁世凯逝世后不久，叶蓁与袁克文的关系重燃。曾经因为袁世凯的存在而受到限制的二人关系，如今似乎没有了束缚。但当叶蓁怀上了袁克文的孩子时，这份关系带来的并不仅仅是甜蜜，还有极大的社会和道德压力。在复杂的家庭关系和社会观念的双重压迫下，叶蓁作出了极其艰难的决定——打掉孩子。

这段关系的裂痕并没有就此平息。叶蓁因为无法摆脱自己的罪恶感和悲伤，开始染上了抽烟的恶习。她的生活逐渐陷入了无目的的颓废。虽然她曾经依靠袁世凯留下的财富过着优渥的生活，但随着家庭成员的挥霍，这笔遗产逐渐耗尽。

叶蓁的生活进一步恶化是在一场影响全国的政治变革中。这场革命不仅带来了政治上的变动，还使得与袁世凯有关的人士遭到了公众的广泛批评。叶蓁和她的家庭因此成为了社会批判的对象。

生活福利补助被削减到最低，她的日常生活变得困难重重。袁世凯的儿子袁巨勋尽管身处困境，仍努力工作以维持家中生计，这是她对母亲的深厚孝心。

然而，生活的重压并未因此减轻。叶蓁的儿子袁巨勋在一天晚上未归，引起了叶蓁极大的担忧。她不顾村民的闲言碎语，四处寻找儿子的下落。最终，一个路过的村民在田间发现了袁巨勋的尸体。袁巨勋的意外去世给叶蓁带来了无法言说的痛苦。

在经历了儿子的丧生后，叶蓁的生活进一步陷入困境。她经济上的困难加剧，无法为儿子提供一个像样的葬礼。社区中没有人愿意资助，只能将袁巨勋用芦苇草草地下葬。

此后的叶蓁几乎失去了生活的意义，她常常独自坐在庭院中。最终，叶蓁在不久后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村民们同样用芦苇将她葬在儿子旁边。

来自 徯晗著. 天下第一菜[M]. 2017